她的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眼眶通红，恶狠狠的盯着他，“那日凤鸣宫的共情阵中你也看见了，有个白衣人教唆了华柳行恶，刚才我就要追到她了，我差一点就追到她了！如果不是华霓裳……”

    说到最后，她声音都染上了哽咽与哭腔。

    帝北羽脸色微变，“白衣人？”

    他蓦然侧目看向华霓裳。

    华霓裳呼吸一滞，慌忙摇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贤妃娘娘在找人，只是见娘娘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才想上前跟她……”

    “帝北羽。”

    苏渺打断了他的话，深深的吸了口气，“你不要我就不要我了，现在是不是连我的命你也无动于衷啊？”她低垂着眼帘，哽咽道，“那你不如干脆杀了我好了，为什么还要强迫我留在宫里？”

    帝北羽脸色又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