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瞪着的瞳孔,显出一股凌冽肃杀的味道。
那马车丝毫不停,直向王宫方向而去。
守门的侍卫看了出具的令牌后,急忙恭敬让开。
就算不看令牌,他们也不敢对这马车怎么样。
因为驾车的女子是他们的上级。
禁军统帅,寒蝉寒将军!
只不过这位寒将军似乎在外经历了许多事,面上的从前的冷冽消失了,换成了平静的神色,这平静里又蕴蓄着某种契机。
马车进入王宫。
寒蝉下车,抬手抓向厚帘。
但另一只手却提早抓住了帘边。
“蝉姨,我自己会下车。”
帘子后钻出一个带着黑铜面具的高大少年,然全身却包裹在灰色的斗篷里,无法让人窥见他面容,亦或是皮肤。
少年踏出马车,金属靴子踩踏在雪地上。
仰头,漫天飞雪,而高耸的宫殿尖顶则显着这皇宫的繁华,却是不是妙荣府能比拟的。
寒蝉道:“回来了,可惜天子却不在此处了。”
高大少年道:“蝉姨,你的千一与三阳真气都是老师教的,你为何却固执的称呼他天子?”
寒蝉愕然,她脑海里浮现出那男子一招一式与她切磋、然后指点的情形,以及奋笔疾书,将笔墨未干的功法递给她的样子。
女子闭目,然后道:“他做圣子时,我是他的随从,他成了王爷,天子,我自然是他部下。”
她如此说,等于没回答。
同时寒蝉也在问着自己,为什么不叫老师呢?
也许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答案很简单。
她自卑。
魏彰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个。如今北国在老师的威望里,各方势力都无争端。
但中原就没这么平静了,那大周天子姬盛突然遭遇了刺杀。
这可以说是天下大乱了。
我北国没有野心,也不想被人侵犯,所以老师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们可是要辛苦了。
毕竟我总感觉,危机将至!
蝉姨,你既然解决了司徒家和苏家的恩怨,心结解开,未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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