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脚、脚踝好像……”
我看看智绘理的脚,脚踝卡在座位缝隙间的样子。
从阶梯摔美散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啦啦队的王牌,也要兼任女生宿舍的管理员呢。”
美散看了社团教室一圈后,大家都低头了。
“确实……负荷有些过重了……我这个副队长都没注意到,真是失职……”
莳帆很冷静,指责自己。“这、这样的话……我这个队长、不就更丢脸了吗?”
夕菜快哭了,真琴也像是受到感染,开始反省。
“我、我也是……是个不合格的经理……”
莳帆的那句话,让气氛变得很沉重。
谁都没有开口,任由时间经过。
打破这个气氛的,是粗鲁开门的声音。
“……这个气氛是怎么回事?这裡难道在举办葬礼吗?”
“教练,回来了呢。”
“等您很久了、教练。”
莳帆跟夕菜像是求救似的,看往门的方向。
进来的人,是啦啦队的教练鹰山皋月。
啦啦队的OB,二十多岁,贯彻实践性的严格方针,简单来说就是鬼教练。
皋月慢慢看了社团教师一圈,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嘿咻。”
好像有闻到酒味,明显是从皋月手上的酒瓶飘过来。
皋月对着酒瓶喝了一口后,看着智绘理。
“雫石。”
“是、是的……”
“……伤势到底怎样?”
“是、是的、那个……”
皋月比起关心,更像是在威胁的声音,智绘理详细说明伤势。
“……哼、所以直到大会之前,练习跟女生宿舍的管理都没办法……对吧。”
“可、可是……教练,练习确实是没办法,宿舍的管理还勉强……”
智绘理的这句话,让皋月睡眼惺忪的眼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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