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又沾粘尿意的恶臭地板。
「呜……」我难受地闷哼。
这声哽咽的悲音,似乎唤起主人更为强烈的虐待欲望。
不只压紧的我头,还用剩余的手抬起我的屁股,仿佛命令我,又好像指使他朋友说:「阿宏,来帮这只淫贱的母狗洗洗屁股吧!」(不……不要……)抗拒的话语卡在喉咙,怎样也说不出口;不情愿地摇头,却受制于主人的操控下,无法表达「不要」的意图。
反而是羞耻混杂想被虐待的淫欲,如雨后春笋般快速的窜升。
如果阴户被窥探已是女孩子很大的委屈,那肛门都被看清楚,简直就是凌辱中的凌辱。
不用说,还是一个对我而言陌生的男人!(饶……饶过我吧……)之后的数分钟,宛如置身于地狱当中。
我看不见阿宏,却能感受到他兴奋的吐息、淫秽的眼神,还有躁动的手掌,抓着浣肠剂在我的菊花外围不停地绕动,挑逗着后庭边的皱褶,透过直立的塑胶管不断的拨弄。
「呜……」亵玩完外围后,我就感觉到有异物破开菊花,闯入直肠内,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略带痛苦的呻吟。
然后,阿宏一股脑儿将冰冷的甘油推进我的直肠!「哦啊!」我凄哀的悲鸣。
浣肠的液体喷射进入直肠的内部,啃咬起里头的肠壁,紧接着,就是冰凉的感觉逐渐升华,转化成一阵温热又难受的刺激。
肉体不受控制地蠕动,似乎想摆脱此时的状态。
但主人的拘束,让我的行为显得软弱无力,不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像是饥渴地扭动屁股。
这就是贪心的代价!当阿宏手里的浣肠剂,全数挤入我干涩的菊蕾后,主人居然更加过份地塞入了一个特制的肛门塞。
它不但牢牢地塞住我的屁眼,让我能够好好地享受被浣肠的滋味,还在肛门塞上连结一段毛绒绒的尾巴,要我成为一只真正的母狗,继续和他们一起玩着凌辱我身心灵的变态调教游戏。
所以,后半段的暴露散步,我就被扒光长大衣,露出内在的猫装,仿佛畜生似的四肢着地,被主人牵着行走──毫无廉耻。
随后,我就被主人牵回他停车的地方;令我更加不安的是,这里此刻只有伫立这一台休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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