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等她毕业就嫁给我……那天,是她的毕业典礼,我们去了一个地方,看一个叫电影的东西,看完后二人正手牵手要回家,却遇到了一群蒙面的匪徒,那些人拿了钱还不够,见她长得漂亮,还想对她不轨……我和那些人扭打了起来,我将他们之中,看起来像是带头的那个压在地上勐打。
忽然,我感觉后脑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我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我仍然记得梦中女孩的样子,她的一颦一笑,她说话的声调语气,却怎麽也想不起她的名字。
我们最后逃到了一个还算繁华的小镇,距离我从小生活的村落,据说有一百五十里左右。
这里是一个叫做夏家沟的地方,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姓夏,大致上分为本家、外家、外姓三种。
所谓的本家就是姓夏的;外家就是不姓夏,但是与夏家有各式姻亲关係的;而外姓就是指我们这种外地来的,和夏家完全没有亲戚关係的人。
一路照顾我的好心村民叫做刘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年约五十多岁,他的妻子儿女都在这次劫难中死于贼寇之手,痛失亲人的他,一路上把我当作他亲生儿子般,悉心照料,在我弥留之际,还是不肯听周遭其他村民的劝,坚持要尽力救助我到断气的一刻为止。
我能够在昏迷七日之后还醒过来,可以说是奇蹟,却也和他脱离不了干係.夏家沟的族长夏老爷大发善心的大手一挥,我们这几十个逃难的村民才得以在这落脚,求得了一线生几。
刘叔虽年过五十,体力却仍壮健,在夏老爷的府上谋了一个长工的职位,我亦跟着刘叔搬进了夏家沟最大最豪华的大宅之中。
波澜不惊的日子就这样过去,我心中认为爹引开贼寇之后,便会回过头来寻我,但在我天天望夜夜盼之下,爹的身影始终不曾出现。
转眼之间便过了两年。
或许是继承了我爹的外貌,毕竟我从未见过我娘,我的面貌清秀而俊美,甚至比大部分的女孩还要漂亮,如果换上女装再结起髮髻,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认为我是男儿之身,甚至于我穿着男装之时,还有不认识的人认为我是女扮男装!我自儿时便养成远离众人,沉默寡言的习惯,再加上这一个生得女儿身的困扰之下,我更是几乎足不出户了。
刘叔见我如此,又知我识字,不知去哪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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