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的压力。
茵茵吃得有滋有味,忽觉肉棒在嘴里徐徐跃动,心知不好,正要把敏史推开,可是龟头还没离开小嘴,一股精液已然疾射而出,接着又是一股,立时灌了她一口。
待得敏史射精完毕,茵茵喉头咕噜一动,已把热精全嚥下肚中,接着吐出肉棒,娇嗔起来:叫你不要射,偏偏要射出来。
敏史道:我……我实在忍不住。
我不理,今晚你若不再站起来好好满足我,我就到新宿找老外去。
敏史虽知她说笑,但还是道:放心,我一定会硬起来,今晚妳就留在这里,我要和妳干到天光!少贫嘴,你有这个本事幺!说完跳下床来:我们到浴室去。
二人走进浴室,敏史开了洒水喷头,才站起身子,茵茵已从后抱住他,玉手握住软垂的肉棒,边弄边道:行行好,快点硬起来好吗?你自己就爽了三回,却弄得人家半死不活,叫人难过死了。
敏史回过身来,盯着茵茵的俏脸,愈看愈觉她美若天仙,不由低下头索吻。
茵茵踮起脚跟,配合地张开樱唇,把敏史的舌头全收纳口中,一只玉手却没有闲着,紧紧握住垂软的阳具,又撸又捋,可是任她如何努力,肉棒依然毫无半点起色。
二人拥吻一会,终于缓缓分开!敏史一连射了三次,自知没有一时三刻工夫,相信实难以再抬起头来,便微微笑道:倒不如我们先好好洗个澡,相信很快它会再活起来。
走出浴室,二人返回床上,敏史搂住茵茵问道:妳和那个人见面,每次都会做爱幺?不一定,但一般都会。
茵茵又道:有一次我和他到四国旅行,旅程虽然只有四天,但在这四天里,我们就做了二十多次。
他这个人非常好色,便连在火车上也不放过我,回程之时,他乘着车厢里的人不多,竟脱了人家的内裤,掀起短裙就插进来。
但话说回来,在那种环境下做爱,真的很刺激,那次我一连丢了好几次,现在想起来都感到过瘾。
敏史听得兴奋难当,不住口问他们二人的风流事,茵茵见他爱听,也不隐瞒,将自己和弦太的床上趣事一一都与他说了。
敏史听了茵茵的淫行,不免又是妒恨,又是剌激,肉棒不知不觉又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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