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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也叫床了。
“洋,射进去,射进去,我明天吃紧急避孕药。
”慧霞近乎哀求般呼喊着。
我此生最爱的女人,我迟来的初恋,我第一次向她身体深处,奉献了我浓浓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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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的,双双汗流浃背,却仍然没有想去洗澡的意思。
此时的我们,也顾不得什幺卫生了,双双缠绵着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直到后来我们睡着了,两个人都是四个脚交织着拥抱在一起。
经过了这一夜与慧霞的性爱后,我便对周美香一下子失去了兴趣。
相对于慧霞,和周美香干炮实在像公猪配种般,赤裸裸的只是为了兽欲。
男人有时候其实是挺贱的,一旦没有的时候,母猪都赛貂蝉,一旦有了,就开始喜新厌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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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四个多月里,我再也没碰过周美香,她每每要找我时,我都以儿子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关系为由不让她找我,并提出了结束这种关系,可是她不同意。
她说可以等到我儿子寒假的时候再来找我。
好吧,缓兵之计,能拖则拖。
但是,最后没想到,她的寒假之约,竟然真的又让我们搞到了一起。
因为,慧霞年后走了,慧霞公公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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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第二天我和慧霞同时迟到。
她跟食堂的解释是娘家太远,赶不到。
我的解释是睡过头了。
反正管理一片混乱,迟个到,无关紧要。
不过,从此的工地,我们都更加爱这个地方了,我们互相如热恋的小年轻,在食堂没人或者背着别人的地方,经常偷偷吻上一下或者抱一抱。
就算在人前,我们的眼神也是柔情似水的,暧昧的。
过了几天,我和我两个徒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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