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觉醒者。”马如艳。

    “不，我不是觉醒者。”秦方。

    “……”

    马如艳脸色更加冰冷了，周围温度也在迅速下降，那些围着黄安的人，也都发现了异常，齐齐将目光落在了马如艳的身上。

    “好吧，好吧，你冷，你都对。”秦方叹息了一声，说道：“既然你让我们加入你们的组织，但你总该告诉我，你们是什么组织吧？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吧？万一是违法的，万一是搞传销的，我找谁说理去？

    还是那句话，家里有几千亿的资产等着我去继承呢，我怎么可能跟你们混在一起搞传销啊？

    我又不差钱。

    不对，我欠了7个亿……

    可你们又不帮我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