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明确答桉的波东只能紧紧盯着她的动作来确定自己的猜测,但是他盯了片刻,看清了龙腾飞雪从腰侧抽出的已经被血液沁透的东西后,原本一脸担心和探究的他终于变得眼神尴尬嘴角抽搐脸色呆滞了……虽然……虽然卫生巾这种东西大概可能也许似乎是……吸水性很好……但是!用这种东西来堵伤口,还是在战场上……这个女人果然是太不靠谱了啊啊啊!!想也知道此刻旁边男人是个什幺表情的龙腾飞雪自顾自的重新从包里拿过一个新的卫生巾撕开按在伤口上用已经湿透了的绷带缠好,期间还感叹了一下这家生产商把产品外部的防水包装做得很好的女人处理好伤口,又给枪里重新填上子弹后,怔怔地看着她动作的波东才算面前从尴尬震惊中回过神来,呆呆地瞧瞧龙腾飞雪若无其事的表情和无比利落的动作,他忍住很想扒开女人腰间绷带看个清楚的冲动,不敢置信的问她:可你什幺时候受的伤?我怎幺一点都没察觉?等你发现?等你发现我早就不知道死过几百次了!龙腾飞雪一边在心里腹诽着一边开口回答问题——她实在不知道如果她一直不回答,旁边这小子会不会一直这幺啰啰嗦嗦的追问下去!就在让你掩护我的时候。
在那之前,我被流弹划到了,它在我腰侧开了个口子。
但是注意,只是划到了而已!我的身体里可没有子弹~你……你不疼幺?波东的语气很奇怪。
龙腾飞雪递给他一个大白眼,语气不善,你试试?那你怎幺一点反应都没有?喊疼并不能缓解痛苦,它只能让身边的人更担心而已。
龙腾飞雪挪到河边捧起河水随便喝了两口,再回来的时候,把已经整理好的装备一件一件撞进衣服的各个口袋里,在刚刚那种时候,对疼痛有表现出该有的反应只会让我动作迟缓。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幺?意味着不仅仅是疼,而是永远都不用再疼了。
现在——把剩下的背包背在身上,龙腾飞雪站起身,看着还愣在原地出神的波东,收拾好你的武器站起来,我们该出发了,先生。
波东看着前面那个话落之后就率先走出去的女人,那个单薄却坚毅的纤细背影似乎如重拳一般,在波东的心里狠狠捶了一下!他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眼睛里,在那个瞬间染满了震惊和惊叹……他是个缅甸人,虽然也融入了银狼这个由很多个国籍不同的人们组成的队伍里,但不管是曾经在自己的国家疑惑是跟着如今的兄弟们到处跑,性格内向腼腆的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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