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你双手的手掌有很厚的老茧,那是常年用枪拿刀造成的。
你身上的伤痕很多——说到这里龙腾飞雪的眼中忽然闪过一种难以言明的充斥着某种浓烈欲望的精光,她伸手轻轻扣了扣桌面,在清脆的响声中,目光毫不遮掩逼回的落在秦挚枫被被子遮挡的胸口上,嘴角仍旧勾着优雅得恰到好处的笑意,你知道吗,我非常欣赏男人身上的伤疤。
尤其是——像你这样带着浓郁战争色彩的伤疤。
她顿了顿,缓缓收敛了眸子里异样的神采,言归正传,我之前以为你是某个国家或者国际组织的人,可是从你的言行举止上我看得出你是个中国人,至少是个有着中国血统的人。
可是你的同伴,他却是个缅甸人……乌黑的眼中灵动的转了个圈,龙腾飞雪笃定的微笑,疑问的句子却是被用肯定的语气说出的,雇佣兵?秦挚枫撇撇嘴,既没有承认,却也没有摇头否定。
这表情看在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的龙腾飞雪的眼里,也就理所当然的变成了默认,很好,她点点头,你到目前为止没有在中国境内杀过一个人。
但是我敢打赌,你走不出中国境内。
秦挚枫听着,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仍旧是波澜不惊没有丝毫起伏的,为什幺?龙腾飞雪靠着椅背悠然的换了个姿势,你想过没有,黑势力每个国家都不缺,可为什幺这股力量在有些地方做得放生水起,却在另外一些地方被处处控制打压?你这次之所以能带着你的同伴从边境顺利的潜进来,一方面是因为追杀你们的人闹得动静太大,吸引了大多数边防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就是有一定的运气在里面。
但是运气这种不可靠的东西出现一次就很不错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听完龙腾飞雪说话,秦挚枫已经在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窗边那个悠闲坐着的女人了。
加上昏迷的时间,他和她也不过只待在一起了三个多小时而已。
可就是在这三个多小时里,眼前这看似柔弱无辜的女子竟然接二连三的打破自己给她下的定义!自己藏在后备箱里竟然会被发现,这说明女人的洞察力相当的强;骗得过自己的眼睛,证明她的伪装技术非常的好;在买来的药品里掺了麻药竟然做到了让自己无知无觉,由此可见她对药理很精通;一招制住蓄力准备反抗的自己,表示她的身手了得……若单单指是这些,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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