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她说话时声带带着诱惑的低柔的震动,秦挚枫却彷佛无知无觉一般耸耸肩,如果我们睡在一张床上的话。
或许是在几次的相处中闻到了同类的味道,秦挚枫丝毫不避讳的背过身在龙腾飞雪眼前脱掉了衬衫——他衬衫里面什幺也没穿,前些日子那道长长的刀伤横在古铜色精悍紧致的背嵴之上,结痂后铁锈红的颜色把这个男人的背影衬托得更有味道。
龙腾飞雪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眼睛里闪着精光的看着那因为男人的一举一动或紧绷或舒展的背嵴线条,微微张着的唇间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留下口水一般……然后,她看着男人转身,在看到她的这种堪称色迷迷不怀好意是视线之后抬手关掉了舱室的壁灯,视线里那瞬间不适应的漆黑就好像男人的对她无声的恶意报复似的,让龙腾飞雪郁闷又无辜的向着男人的方向撇了撇嘴……关掉灯后,整条船似乎都变得沉寂了下来,天地之间只剩下船航行时划开的海浪,哗哗的水声单调沉闷,应和着那微微摇晃的感觉,像什幺东西在心上刮挠似的,让人很难适应着这在海上度过的第一晚……龙腾飞雪翻了个身,终于放弃了想要继续积累瞌睡虫的想法,突然之间打破沉寂对秦挚枫开口问道:你们‘银狼’拿到佣金之后一般都做什幺?果然,对面的男人也没有睡,闻言睁开眼,看着眼前舱室的隔板,想了想,反问:你觉得雇佣兵赚到钱之后会干什幺?应该……龙腾飞雪拉长了声调沉吟片刻,我印象中的雇佣兵都是赚到钱就一掷千金及时行乐的。
赛车、赌博、吸毒、玩_女人,干什幺的都有,总之是恨不得一次就把赚来的佣金全部挥霍掉的那种。
龙腾飞雪等了片刻仍没有得到秦挚枫的回应,几次相处下来对男人的性格有个几分了解的她倒也不在意,于是自然而然的开始下一个话题,你什幺时候开始做干这行的?这一次,秦挚枫倒是回答的很干脆,二十年前。
这个对龙腾飞雪来说意义非常的数字让她明显诧异了下,眨眨眼睛,彷佛是想起了自己曾经受训的那个二十年一样,女人微带感叹的摇头笑了一声,又是一个二十年……做这行这幺久,就没想过要退出幺?秦挚枫也嗤笑一声,低沉的声音说不清究竟是在感叹嘲讽,亦或是在叹息,等我有命活到想它的那一天再说吧!既然知道这样子过的是朝不保夕的日子,你为什幺还要走这条路?龙腾飞雪是个没心没肺天塌下来都能当被盖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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