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要把自己埋藏在心里无法向人倾诉的事给讲出来。
“讲出来。
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冉冬夜鼓励地说道。
见到她再次对自己点头。
唐果终于意动了。
或许。
她说地对。
这样自己会轻松些。
不用每天被自己的罪责压抑地喘不过气。
不用日复一日地做噩梦。
梦里总是出现叶秋鲜血淋漓地脸。
“去年的圣诞节。
爸爸过来和我们一起过的。
那是那段时间以来我最开始的日子。
很小的时候。
我就没有了母亲。
我是父亲辛苦养大的。
他总是很忙。
我们平时能够见面地机会非常少。
可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
他都会千方百计地为她得到”话题一断打开。
唐果的倾诉就像是无法关闭地闸门。
从唐布衣在圣诞节去和她们庆祝开始。
一直讲到天河城广场发生地那场至今仍令她胆颤心惊地袭击。
“汪伯没了。
父亲-父亲还躺在医院里。
请了最好的医生。
到现在也没能清醒过来。
墨浓姐姐走了。
宝儿也走了叶秋。
我总是不敢面对他。
我欠他的太多太多。
我知道。
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我只是想--想在我想他的时候。
能看到他。
我们只是做个好朋友--”唐果泣不成声。
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泪水。
而冉冬夜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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