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着,小口小口地抿着酒。
曼曼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洁白的床上了,只觉的胸脯上凉幽幽的,伸手去一摸,才知道衣服被脱了个精光,想挣扎起来,头却由千斤重似的。
“好啦!我要进来了……”男人粗声粗气地嚷着,不由分说地扑了上来。
“等等!等等!……”曼曼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忙死死地推着石墙一般结实的胸脯,“我……我还没准备好啦!”她紧张地夹着大腿说。
“娘的……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男人骂道,握着肉棒直往下面捅,硕大的龟头才陷进去小半个头,却再也不能往前推进去一分一毫,“我干……我干……”他像头牛一样呼呼地喘着,急得满头大汗。
“哇呀呀!痛死我了……”曼曼大叫起来,双脚猛地一蹬男人的胸口,通地一声闷响,男人摔到了地板上,活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
男人这一跤跌得实在,捂着胸口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骚货!踢这幺重干嘛呀!痛死我了……”男人骂骂咧咧地爬起来。
这一下,曼曼的酒也醒了一大半,摇摇晃晃地在床上坐起来,阿光的叮咛还在耳边回响,“这样子……不算是进去了吧?”她捂着红肿的肉穴想。
“我就不信了……”男人猛地站起来,两眼发红,目露凶光,“都到了这地步了!你还挣扎个球!看我不干死你……干死你!”他嘟囔着,一边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哎呀……”曼曼忙不迭地翻个身躲开了,“人家下面痛得不行啦!这样……我用嘴帮你做好不好?”她讨好地说--到了这种地方,就如笼中之鸟,想逃也没处逃,要是极力反抗的话,极有可能会激怒男人。
“那敢情好哩!我老婆都没对我这幺好过……”男人满口答应了,一边绕到曼曼这边来,端着树枝一样粗壮的肉棒递了过去。
曼曼一看,马上就后悔了,“我的妈呀!这幺大,怎幺吞得下?”她心想,男人吼一声,她赶紧伸手捧着,闭着双眼将嘴唇贴在光溜溜的龟头上。
“这样就对了嘛!”男人满意地抚摸着曼曼的头顶,呼吸开始变得不均匀起来。
龟头上有股腥臭的味道,曼曼心里直犯恶心,死死地屏住呼吸,只是将唇瓣儿贴在上面,也不敢舔,两只手握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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