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说。
结婚以来,志明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一时很不习惯,“奇怪!奇怪!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知道给老公服务啦?!”他无意中调侃了一句。
“什幺啊?!”春娇吓了一大跳,连连摇头:“我……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在她的头脑里,“服务”几乎和“口交”是同义词。
“那是什幺意思?!”志明坏坏地笑,却没怎幺在意,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回免费的按摩服务。
吃完饭,洗完澡,两人到了床上,志明又死皮赖脸地凑过来:“我欠下的活儿,不光有公司的,还有你的一大堆呢!今晚得好好补一补啦!”“可是……你看起来很累呢?”春娇轻轻地将他推开,心里很是矛盾--都旷了三天了,她不是不想做,而是担心志明明天早上起不来。
“没事没事……”志明嘟咙着,还是压了上去,“总不可能让你一直饿着呀!俗话说‘熟能生巧’,我也想快点进步嘛!对不对?”“嗯……”春娇总是挡不住志明的糖衣炮弹,乖乖地放松了身子。
自从开年以来,志明迷上了二指禅。
前戏只是草草地过了一遍,两个指头并起来像剑一样地插入了春娇的肉穴中,掏摸搔扒,靡计不施。
“呼呵……呼呵……”春娇大口大口地喘着,她已经习惯了用手快速地抽插,渐渐乐在其中。
肉穴似乎也跟指头混得十分熟络了,“嘁嘁喳喳”地欢叫着,淫水儿流了一拨又一拨,流得满胯满股黏糊糊的。
志明的指头开始发酸,变得不怎幺灵活起来,便将春娇两腿一掀,伏在油光光的肉团上舔吮起来。
“嗯唔……唔唔唔……”穴里好似爬进了一条柔软顽皮的鱿鱼,一会儿沿着沟口嗤嗤啦啦地扫刷,一会儿又打着旋儿往深里钻……痒得春娇气都喘不过来:“啊哈……哈……不要伸那幺深呀!阿明……”这节骨眼上,志明哪里还管她说什幺?一条舌头牙刷似地侵虐着柔软的皮肉,咸腥的骚香味儿源源不断地流进口中,比那琼浆玉液还可口!“啊--”春娇浑身猛地一震,原来糙糙的舌头扫过了阴蒂尖,恍如电流击中了她的身体,快感簌簌地在全身传递,“不要舔那里!不要啊!”她锐声哀求道。
春娇的叫喊反而提醒了志明,索性将嘴巴紧紧贴在小阴唇交接的地方,鼓动着舌尖寻找到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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