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孟哲的私人助理后,我的生活过得既忙碌但又特别充实。
虽然不用每天陪他出去洽谈业务,但我还是习惯全裸做完家事后,就对着镜子打上粉底,涂上口红,再视当天是否需要‘出勤’而决定化浓妆或淡妆。
到了晚上,孟哲若不是带朋友来家里开荒淫的性爱杂交派对,就是要我穿着隐约可见三点的暴露服装,和他出席各种高级宴会场合,或是人来人往的喧闹夜市。
他有时心血来潮,甚至带着他的朋友或准客户到脱衣夜店,看我表演既淫荡又火辣的脱衣舞,或是随着酒客们,加入了‘给钱摸胸抠穴’的助兴游戏当中,一方面欣赏我专业的舞姿,另一方面则是让他们看到我更加淫荡的一面。
话说回来,自从我又兼任了业务助理这个工作后,我已经很少到脱衣夜店兼差,因为已经“阅根丰富”,又不在乎脱得光溜溜给人看,所以我感觉这些娱兴节目,对我渐渐失去了那种让我感到羞辱的刺激感,所以除非孟哲愿意带朋友前来观看,否则我根本不想来这里,和那些年轻妹妹抢饭碗。
如果非来不可,我也会主动要求经理帮我排比较靠后的出场顺序,尽量让专职的女孩可以多赚一点钱。
这些女孩得知我来这里跳舞的真正目的,加上久了也熟识后,也非常欢迎我这如此‘不敬业’的工作态度,甚至还因此而认了几个干妹妹。
就这样,我渐渐成了南科知名的“交际花”,渐渐也有了自己的私房钱。
这些钱,并不是刻意省下孟哲给我的家用而来,而是我为客户提供了让他们非常满意的“厂商回扣”。
还记得第一次和客户在外面过夜,被几个男人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发现旅馆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而床头柜摆放着一张二百万的合约书,以及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时,我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
当我忐忑不安地打电话给孟哲,问他怎幺处理那张支票时,他则是回我:“老婆,你就当做是厂商给你的回扣佣金,安心收下吧。
如果你不收,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你对他们别有所图呢。
”经过孟哲解释,我才明白那笔钱,其实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的封口费。
一开始,我对于这种‘回扣’心存芥蒂,总感觉自己收下这些钱,就像是嫖客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