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都可以听到我穿高跟鞋到处行走,或穿着它做家事,练习舞步的答答声。
当老公和儿子诧异地问我原因,我笑着解释原因后,父子俩先是不约而同的捧腹大笑,而奕诚更是边狂笑边拍桌子,令我忍不住笑骂他几句。
等他们知道事实真相,还要求我示范一段舞蹈,随后就在我仿佛像个“僵直性脊椎炎”的患者,跳着连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僵硬舞步,甚至儿子还说出了:“妈,国标舞什幺时候变成了机械舞”──这句我气得想打他屁股的取笑话语后,他们便不再过问我如此反常的行为了。
于是乎,我每天就穿着高跟鞋做家事,而且还边打扫边练习舞步;如此一来,原本只要两三个小时就能做好的事情,竟多花了将近一倍的时间才完成。
不过这都只是一小部份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既然是舞蹈比赛,最重要的当然是舞技,而这正是我的致命伤。
刘孟哲为了让我快速进步,便提出了每天晚上到他家练习的要求;而我在征求老公和儿子同意后,每天晚上便及早做好晚餐,然后等刘孟哲接我,到他家练习。
不仅如此,他还上网找了许多跟国标舞有关的影片连结传给我,要我利用时间好好观摩学习,令我感到苦不堪言。
尽管我对如此紧凑忙碌的学习有所怨言,但每天睡觉前,我又觉得日子过得非常充实。
就这样,经过三个礼拜的密集练习,我终于赶上了其他学员的进度,可以和大家一起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跳得有模有样,让两位江老师以为我天资不错而赞赏不已。
这天下了课,在舞苑附设的淋浴间洗去一身的汗水,身心愉悦地上了刘孟哲的车后,只见他盯着我许久不语,最后终于在我疑惑夹杂着不耐烦的目光中,期期艾艾地开口:“毓歆姐……嗯……比赛的日子愈来愈近了……”经过这将近三个多礼拜的相处,我早已习惯他直呼我的名字,所以听到他又称呼我毓歆姐,我随即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我表面上仍镇定地问道:“说吧,这次又有什幺要求?”“就服装及化妆上的问题。
”“你……你又想干嘛?我警告你,别想要求我像其他女学员穿那幺少。
假如被元德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被他打死。
”“呃……没那幺严重吧。
”他顿了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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