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他潜移默化下,逐渐产生了某些变化。
我每天早上会准时张罗好一家的早餐,送了老公儿子出门后,就脱光衣服边跳舞边做家事,或是约邻居逛市场,大卖场,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什幺区别。
可是到了傍晚,我就像是期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般,雀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孟哲来接我到他家激情共舞,接下来就是疯狂地迎合他的性需求。
在他的教导下,我学会了许多可以讨好、满足男人的性爱技巧,甚至做出了许多以往想都不敢想,在我认知里属于变态的行为。
像是帮男人口交,嗯……他要我说是吹喇叭这种事,我也从一开始的强烈抗拒,到希望他先清洗再含舔,到最后我反而最想含住那没有清洗,充满汗渍,尿骚气味的那根……嗯……他说那叫做‘大鸡巴’,当做性爱的必备前戏。
除此之外,我也在他不容置疑的霸道要求下,半推半就地献出了我的后菊。
说实在话,肛门第一次遭受粗长的大鸡巴强硬插入时,我当下痛得发出震天的惨号,但因为手脚被绑的关系,我即使想反抗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毫不怜惜的抽插下,流淌着屈辱的泪水,默默地承受他的挞伐。
不过这也是我自己活该、下贱。
因为自从他要求我成为他心目中的“贱婆”后,他就经常拉着我到书房陪他看a片,学习片子里的各种性爱技巧,或是要我边幻想那些剧情边跟他做爱,或是说出令我难为情地屈辱淫语。
刚开始看到男女做那种事时,我羞赧地闭上了眼睛,但在他一再要求下,我只好半眯着眼,脸红心跳地看着那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最后就在他兴奋地插进我湿漉漉的浪穴后,和他边看a片边打炮助兴。
唔……打炮这个羞人的词语,也是孟哲要求我说的。
那天,我和他看了一部强奸的剧情片后,他就说想来一次强奸模拟剧,于是他就将我面朝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从后面插入我的骚穴,要我像真的被人强奸般,惊惶地大声哭喊,而他则是狰狞且粗暴地干我;之后就演变成他直接将鸡巴硬生生捅进我的后庭,就这样夺走了我的菊蕾的贞操。
原本我对他如此粗暴的对待感到寒心,但他事后又是安抚又是哄劝,说他狠心蹂躏我的时候,心里也很不舒服,只是为了让我体验这种恐惧,才不得不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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