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躺在被窝里冥思苦想,欲火难忍,小穴一阵一阵的刺痒,她不得不用中指伸入穴孔,使劲地搅动,用食指按住阴蒂不住地扣弄,而后又用双手,按在陈的双乳上,狠狠地抓揉着,直至感到四肢瘫软,春潮横流时,方能安静以入睡。
有时,甚至想那夺去她贞操的老中医……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在她十三那年。
一天,母亲的老毛病又犯了,咳杖,气喘,她急急忙忙向镇上跑去,到唯一的一家草药铺,请那位远近驰名的老中医,开方良药。
老中医姓刘,七十多岁了,背不驼,腰不弯,硬朗结实,一把白胡子在长衫的前襟上动,眼睛不大却清亮如镜,他独身一人,但并不孤独,据说年轻时风流倜傥,独居县城,不少青红娼妓都很宠爱他,就是现在夜深人静之时,经常看到一些身份不明的女人进出他那向外边陈旧,里边富丽堂皇的房子。
他医术相当高明的,许多石女经他一摸。
再加上两剂药,三天后变成玉女。
远近十里八村,赢得一片美誉,说他是华陀再世,吕祖归凡,也许正因为这样,闭塞偏避的小镇上,愚昧无知,各家又难免有病缠身,求之于他,谁也不去干涉他的私人生活。
香月气喘吁吁走进老中医的大门,那老中医愣了一下,但立即迎了上来。
“给谁抓药呀?”他很和蔼地笑着招呼,显出一副德高望重的长者模样。
小香月小声细语他说:“给我娘!”她避开了老中医那炽热的目光,心里一阵急跳。
“知道,知道,你妈那病,唉……那老中医晃晃满头白发,转过身去拣药。
他把药递到姑娘那白嫩的手里,端详了她一会,又轻声热切地叮嘱着:“不见好的话,再来拣、银两莫急,街坊上的老邻居吗,呵呵……”她频颔着首,感激地望着老中医慈祥的面容。
老中医站在屋当中,看着她那燕剪柳条般远去的身彤,好久、好久,仁立不动。
母亲病情并不见好转,半夜时分,她的咳杖声几乎把房子震垮,父亲在母亲床前,唉声叹气,小香看着皮包骨的母亲,脸上因咳杖而憋得通红的模样,心里涌起一阵心酸的哀怜,一转身,又找老中医去了。
她和父亲都没有怀疑老中医的药里弄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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