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话下,我的脸上、淫乳上都是帮方晓风打手枪他喷出的液体,一摊摊的像打翻了牛奶。
这方面他真是天赋异稟。
当然我知道这些情况是在第二天早上包厢灯打开看到的。
我竟然能在发骚的情况下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所以才能在迷迷糊糊中知道被射的次数。
我的身体彷彿已经对肉棒有着无限的贪婪,只要知道还能有被操被射的机会,似乎大脑就会拒绝昏睡,非去把这肉棒榨光不可……两个新人真是被榨干的样子,被陈猛叫醒了还是委靡不振的样子。
蓝定国忽然想起什幺,叫道:“糟了!现在几点?”方晓风也是如梦初醒:“惨了惨了,迟到就会被鸡巴课长狗干了!”他们匆匆忙忙的穿衣整容,看他们那幺怕“张课长”,我顿时觉得有点好笑。
陈猛忽然说:“不用怕啦!早上请假下午去就好,你们哪有精神立刻上班,没关係啦,我了解你们的课长,他操你们那幺久,偶尔一次生病不舒服他会体谅的啦,就说你们住同一宿舍被传染感冒就好,一定会批准的啦”他看了我一眼:“洁儿你说是吧?你是他妹应该很了解他的个性吧!”两个男人同时看向我,我也只能吞吞吐吐地说:“恩,应该啦,好像是……”两人看来有放心一点,但是仍然忙不迭地拿手机打给公司说要请半天假,然后忐忑不安地离开了。
他们一走,陈猛笑着看着我说:“小淫妇,你要不要也休半天?”言之有理,反正我现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带新人,两人不出现我也没什幺事。
我也打给公司说要请半天假,听着同事在电话中说真巧,我带的新人也要请半天假,心中不知是什幺滋味……玉珍不知何时离开了。
陈猛送我出去前当然也免不了摸摸抱抱,还意味深长的说,从今天起最好还是能维持严格方针,但不勉强。
我回去梳洗休息,準备上下午班要穿男性西装时忽然一阵排斥,彷彿这根本不是适合我的衣服。
到了公司,在电梯遇到男性同事,我竟然无法克制的一直注意他们的胯下,不自觉的对他们说话变得很小声。
到办公桌坐了下来,不久两个新人毕恭毕敬的过来,方晓风先开口问说:“不知课长下午有何指示?”我正要再次表演我的冷漠严厉,忽然一阵噁心,我竟然说不出刺耳的话,也无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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