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要对我好啊!”她撒着娇地说。
她七、八岁时,跑到我前面,央求我带她去游乐场的表情,闪现在我脑海。
是同一个模样,支持我上班的最后那幺一点的意志力就没有了。
我钻进被窝里,把昨晚和我结合过的,柔软温暖的肉体,和那挺拔的乳房,紧紧地抵住胸怀,让乳尖轻轻地磨蹭。
我的手从她光滑的脊背以至臀儿,上下来回地抚摸,我们的肌肤这幺原始地,毫无隔膜地贴近,心跳和呼息也渐渐同步。
敏儿和我四目交投,知道我在细察她,欣赏她。
她露出微笑,并在静默中享受着丈夫温馨的爱触。
有一种从未在女儿身上发现过的美态,是少妇的安奉、宁愿和满足,流露在她的脸上。
我们交缠的下肢,不知是谁主动,开始彼此厮磨,唤醒了神经末梢的感应,我们又进入了随时能做爱的状态了。
“谁叫我说过娶你?如今,你是我的老婆大人,我怎敢不听老婆的话。
好的,今天就破例,不上班,满意吗?”敏儿听见我叫她老婆大人,掩着嘴巴偷笑了。
我想她甜在心上,满意了。
但是,嘴巴却说:“你是不是觉得难为了你?”“难为的是你。
做老婆要服侍老公,洗衣服,煮饭和……”“还有些些什幺?你的清单够长了。
”我差不多把怀孕生子说了出口。
但不敢说下去。
男人续弦,如果没有子嗣,一定希望继室能生养。
若娶素琴,可以作如是想。
娶的既是自己亲生女儿,就不能有这个念头了。
敏儿依恋地靠着我,枕住我的肩头。
我们分开过,在床上裸露相对相依的每一个时刻,觉得特别甜蜜,温馨。
她丰满乳房,因为躺卧的姿态,稍微下垂,乳晕呈粉红色,我不打算大清早就给她给份的挑逗,只是轻轻的爱抚,和浅吻,表示着温柔,体贴和爱护。
敏儿揭开被单,看见我大腿之间那东西百无聊赖,就拿在手里,挤一挤它看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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