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和她做爱。
她听了会笑,会说我下流,把头埋在我的胸口里,从前我也觉得这些性爱行为下流,会不屑这种行为。
不过,两情双悦又何妨?敏儿整天以为我很想做爱,我吻得她那幺深,让她抱歉未能把我的棒子迎进她仍肿痛的小屄里。
她一脸是一个女人,在性爱里给充实了的欣悦和自豪。
我装作对她很体谅。
她不晓得她老爸昨夜纵欲过度,把她弄得那幺欲死欲仙,我也付上我的全力。
那话儿虽然能勃起,其实未有十足力度剌透她。
我以为她着想为理由,告诉她可以等到明天。
她甚至感动得掉下泪水,谢谢我为了她不上班,又不能做爱而对我的亏欠。
她建议,既然做爱可以留到明天,要我帮忙替她收拾一下行李。
她把行李箱打开,拿出一份手信来。
你猜是什幺?爱船上看艳舞时她抢到的g弦。
她用食指像个鱼钩把小丁勾住,送到我眼前。
“没送给尊尼?”“是的,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它。
为你我把它保留着,希望有一天你会收下。
”我曾否认过喜欢它。
我问敏儿为何会以为我欢喜它。
她说,她就是知道。
这是女人的直觉。
她说,还有,这条内裤不可以送给别的男人,因为遗下了你的精液。
没有男人会接受一条沾了别人精液的女人内裤。
你嗅一嗅,还残存你的气味。
是的,有你的精液的味道。
离别的前夕,她想要,我没给她,却泄在这件艺人的戏服上。
我觉得对不起她。
我和这条艺人的戏服做过爱,或者,这是她以为我喜欢这条内裤的原因。
我告诉她:“敏儿,我的确是喜欢g弦,但是我喜欢的g弦是穿在你屁股上的。
”“真的?为什幺不早说。
我让我觉得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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