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
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
我的心在想什幺?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
但是,我没有什幺企图,我是个正人君子。
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
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
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
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我们将会在那里做些什幺?当然是来看维港的烟火!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火焰,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欲念,在我们肉体的互相接触的一刻,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等待烟火发射,尚未发射。
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并排坐在一张在临海落地大窗前的沙发上,我问她为什幺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你丈夫那里?她说,没有。
为什幺?下了气,一人让一步,就要重修旧好。
都是你的错。
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呵护备至,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碰过别的女人。
男人都应该像你一样……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除了妈妈之外,有没有别的女人?我说没有。
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碰她。
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
为什幺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
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
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女儿。
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
我的家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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