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梦,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一时间妻子开苞之血,淫荡之水,屈辱之泪都记载在了洁白的手帕上。
妻子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淫水和眼泪似乎都流干了,钟义才将堕落的毒液注射在她的子宫深处,她无力的哽咽着,忍受男人对她最彻底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离开那个邪恶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手绢是何时摘下的,疲惫的她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从前的一切像过电车一样飞快的在脑海闪过,一个个阳光的最求者,一次次见义勇为,一场场甜蜜的约会,一道道攻破的难题,一件件获得的荣誉,似乎都离她远去了。
她的母亲抱着她,胸前的豪乳格外柔软,而中间夹着的吊坠却格外刺眼,突然岳母将她向后推了推,按在一个近乎两米的十字架上,她似乎被十字架所吸引,赤裸着身体,张开双臂尽力与十字架重合,岳母拿着一个锤子和几个铁钉,微笑着对她说:站好别动。
说完用铁钉将她的锁骨和手臂钉在了十字架上,整个过程是疼痛的,但也是快乐的,她似乎完成了儿时的梦想,成为母亲胸前吊坠般美丽的折翼天使。
钉好后岳母满意的抱着她,似乎一根硬梆梆棍子顶在了她的下体,她想挣脱母亲的怀抱,却不能动,她低头一看,温柔的母亲竟然长着钟义一样的粗大性器,她猛然抬头,眼前的母亲撕下假面,竟然露出了钟义的罪恶嘴脸。
“啊……”伴随着妻子的尖叫,她再一次醒来,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的,而此时的她正大张着长腿坐在一把黑色的皮椅上,双手的拇指铐已经去除,换成了一对粉色的毛绒手铐,被一根手臂粗细的铁链吊在皮椅上方,她想合上修长的双腿,才发现脚踝也被拷上了同样的毛绒铐,将双腿分开撑起成m型,固定在皮椅的扶手上。
被肏肿的阴唇除了阵阵疼痛外,还有如蚂蚁啃噬的瘙痒,她咬着牙观察四周,这里似乎是之前的长形宫殿,安静的宫殿里放着古典优雅的轻音乐,中间还夹杂着清脆又急促的高跟鞋声,她闻声望去。
两排的十二个位置上已有四个女人正赤裸着酮体,夸张的向前挺起乳房,向后撅起翘臀的沾着,四个女人极限的分开长腿,将地上升起的荧光棒插在阴户内,荧光棒变成性感的粉色,四个女人痛苦的呻吟着,而清脆的高跟鞋声正是她们不小心敲击地板所发出的。
四个美女的身材都是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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