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切的眼神,示意他先去稍作包扎。
向东叹了口气,心知此刻不是自暴自弃的时候,只好出了屋,翻出了绷带,随便的把伤口缠了缠,这才回到了房里,闷不作声地听着这母女俩二重奏般的恸哭。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粒米没进的凌云雪许是哭得累了,竟又昏睡了过去,只剩下贾如月跪在当地,无言泪流。
跪了这许久,她的娇躯已经不自然地颤抖起来,显见每过一秒膝下都是难捱的疼痛。
但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肯起身,仿佛肉体的疼痛能纾缓她内心的撕裂感似的。
“快起来!”向东见凌云雪已然陷入熟睡,哪里还容得贾如月如此糟践自己,见她不听自己的劝说,便干脆抱着她的柔腰硬拉她起来。
“你别碰我!”本应很虚弱的贾如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地挣开了向东的怀抱。
向东瞪眼沉声道:“你再这样自暴自弃的话,你信不信我剥光了你的衣服,就在这儿上你?”贾如月闻言,苍白的脸庞上不由泛起了病态的红晕。
她委屈地看着向东,见他凶巴巴的样子,不似作伪,便只好扶着床边缓缓的起了身,由于跪的久了,双腿都麻得很,她打了个踉跄,才扶着梳妆台站直了身子。
“快去吃点东西,否则我不客气了!”向东指了指梳妆台上面冷掉的另一碗面。
“我吃不下!”贾如月见向东不体谅自己的心情,恚怒地回了一句。
“不管你吃得下吃不下,都得吃!如果你的身体也垮掉了,婷婷还要不要活下去?”贾如月是带婷婷的主力,所以向东有此一说。
果然提起婷婷让贾如月记起了自己的责任,她粗喘了几下,末了幽幽的叹息一声,真的端起了那碗面条。
见贾如月被说动了,向东暗暗舒了一口气,然而再看向凌云雪时,她惨白的脸庞还是让他心头沉重,难以消解。
吃完面条后,贾如月坚持要呆在屋里看着女儿,向东也只好由她,但不允许她再跪在地上,所以两人一个坐在梳妆凳上一个坐在床边,偶尔目光相对,贾如月总是凄然挪开臻首,此中的愁苦、落寞又是让向东一阵心颤。
在奸情败露之前,贾如月总是担心着这一天,然而当女儿真个知道了,闹将起来了,她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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