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实跟畜生是一样的,是需要调教的,别说晨了,随便一个人,哪怕他再刚强,你把他抓起来天天打,只要不打死了,终有一天你会把他打服。
这是两码事,但是事不一样,道理却是一样的。
人是有智商的动物,所以调教的难度很大。
但真要是一旦成功了,那幺她会比最忠心的狗还要忠心。
而晨真就是天生下贱,她拥有奴性,所以她需要我这幺一个人来发掘她,收服她。
我了解晨就像我们农民了解大粪一样。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晨这样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我不信巩的说法,虽然他说的确有道理。
但我并不相信晨会这幺容易就沦陷在一个农民手里。
我也并不想承认他比我更了解我的妻子。
巩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我所珍视爱护的妻子被巩当成狗一样对待,还被拿来跟粪便做比喻。
而晨却一直一脸微笑的站在巩身后。
乖巧的听着巩对她的侮辱。
贺总,女人这种东西,你不了解,只有像我这种勇猛的男人才能够降服,像晨这种贱货,多少个我都能降服,而你这种人,跟她生活一辈子都不行,哈哈哈哈。
在绝对的优势与我的失败面前,巩的自大狂妄又表现了出来。
巩这种人,实在是粗俗恶鄙到了极致,我在他的身上实在找不出来任何优点。
强大?你哪里强大?脸皮吗?我忍不住嘲讽巩。
当然是男人的能力了!巩一脸自得。
是吗?晨可不是这幺说的。
你说什幺?巩一愣,而晨则面色一变。
晨,你说过巩其实在那方面不如我,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找他?我不解的问晨,如果晨找一个比我优秀的人,我也认了,但是晨偏偏找了巩这幺一个卑鄙,龌龊,猥琐的农民工。
这让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什幺!巩大怒,我是第一次看见巩怒成这样,巩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小眼睛瞪得溜圆。
晨的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一双修长白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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