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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5/17)

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

    我在后面将会讲到,我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给人上过课。

    在十七岁的时候主人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一头。

    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乳房,一种沈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

    我张着嘴怎麽也吸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

    我把自己握成拳头的右手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

    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疼。

    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时候抽了我的腿。

    我没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回避过去。

    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决。

    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

    我的主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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