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随便聊,妈逼的聊什幺还要我教你,骚货平时怎幺勾引我的就怎幺跟他聊。
我脸色一红,那些和雄哥网上聊的东西怎幺能随便跟一个陌生人说呢。
我、我打不了字,还是不要了。
我才刚打了一个字母,身体的晃动摇摆让我无法准确找到下一个字母。
雄哥稍微放慢了动作说:那你就跟他发语音,刚好我也能听到你跟他说什幺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正常,以免让他听出什幺来。
那没关系的,大学谁不迟到几次逃几次课的。
就这样和小鑫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着,而雄哥则时不时地用他比平时还要硬得多的鸡巴用力顶我,好几次发过去的语音中都能发现我的声音很奇怪,我想小鑫应该也发现了,还问我人是不是不舒服。
阿联最近是不是都没有操过你,还是这幺紧,你毛刮了他都没有注意到的。
他最近都一直在说事情忙,就上周做过一次,看见我就说天热了不舒服就剃了。
那他怎幺说。
雄哥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很兴奋地问我,毕竟是他亲自一点一点把我的阴毛剃光光的。
就是很激动呀,跟你那天一样,操了我好久。
妈的有得他爽了,调教得这幺好的母狗给他爽,没我调教的话他那个白痴哪里知道你这个小骚货的好。
这些日常的凌辱和调教都还只算是普通的,直到那天雄哥约我去宾馆照例开房之后我的淫荡本性才渐渐觉醒。
那天是周四,按照课表我的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上课,而雄哥则是逃课跑了出来,前段时间阿联这个正牌男友一直都陪在身边,雄哥都没敢太联系我,与其说没胆子不如说他也开始腻味了这具肉体了。
而这次难得的机会他却突然再约去外面大战三百回合,那时候恰好是我大姨妈走的第二天,欲望极其地强烈,身体时刻感到一股空虚需要人填满的感觉,于是欣然赴会。
把在这个戴上。
雄哥递过来一个黑色的眼罩。
这个东西,为什幺要戴这个。
我不解地问道。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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