胴体更加光彩照人。
苏青默默地忍受着,整个过程她一声不哼,眼眶中屈辱的泪光从来没有消失过。
胡义又猛烈的插抽了几下,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胡义从苏青下体抽出了阴茎,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
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正午,一棵香樟树孤零零地站在蜿蜒的小路旁,胡义把背上的步枪转到胸前,解下背上的干粮袋扔在一旁,那里面是早上烤好的十多个山芋,靠着树干坐在地上,扭头看着来时的方向。
炮火声还在持续猛烈地传来,鬼子开始进攻淞江了,那里是108师和军部,这是六十七军的任务第二天。
现在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了,呆呆地看了一会,胡义转回脸,揪住自己胸前的名牌,猛地扯下来,随手甩在地面。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了那块方形的白色布块,蓝色边框白底黑字中间红戳,第一〇七师第六三八团第一营第三连士兵胡义,在风的卷动下翻滚着,滑入沟渠,渐渐被浑浊的流水浸没,缓缓流走。
合上眼枕在樟树上,静静感受一会,就能闻到淡淡的樟木香。
告别了军队,正式成为逃兵,似乎没能使自己觉得轻松。
空荡荡的小路就在脚下,除了能预示活命的机会,什幺都代表不了,因为,我没有未来。
那个女人……她此刻应该也离开那个村子了罢?她应该会走,我已经解开了她的绳索。
那里早晚会被前进的鬼子席卷,她应该知道罢。
我做错了幺?自从事情发生后,自己仓惶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起,胡义心里不知道自问了多少次这个问题。
我做错了幺?起码她杀了傻小子,她应该付出代价,似乎这是唯一说得过去的理由。
这真的算理由幺?一阵风轻轻吹过,掠过孤零零的香樟树,顺便带走了一阵淡香,飘向远方的硝烟。
胡义重新走上小路,渐渐远去,变得渺小。
嗡——飞机的阴影出现在远方天空,嗡鸣声预示着瘟疫的来临。
沪宁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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