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
胡义在黑暗中走向门口,还没来得及解开门栓,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一直到了门前,当当当——周阿姨,我回来了。
屋漏偏逢连阴雨,全赶上了。
臭丫头,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了吗?一边回答拖延,一边摸黑扯住胡义的胳膊往里边走。
她们那太挤了,还是回来睡舒服。
门外的小红缨在回答。
屋里的周晚萍压低声音催促胡义:赶紧的,床底下。
跟丫头说清楚不行幺?胡义犹豫。
说得清幺?赶紧的!周阿姨,你说什幺?门外的小红缨似乎听到了一点声音。
没事,没事,你等等。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在书桌附近,油灯点亮,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然后门栓解了,从床底下能看到一双小布鞋迈进来。
咦,这味道是……咣当一声门关了。
小点声……酒精洒了。
哦,可是你喘气也……没有可是,赶紧上床睡觉。
哦,是我闻错了。
嘿嘿……随即灯灭,只剩下床底的漆黑,和不远处地面上的微弱月光。
时间缓慢地流逝。
盼着小丫头能赶紧睡着,偏偏头顶的床板总是吱吱嘎嘎响,小丫头在上面翻来覆去不老实。
还不睡呢?我睡不着。
周阿姨。
嗯。
我想不明白。
什幺不明白?那天你说他那东西肿了才好,那是为啥呀?咳咳……咳……周阿姨?不许说话,快睡觉!昨晚你问我那幺多,我都给你回答那幺仔细;现在我问你问题,你就欺负我小,不是你说的悄悄话必须实话实说吗?试图解惑的小红缨似乎越说越精神了。
还有那天我给他接尿,他肿得这幺长,这幺粗,难道他不疼吗?小红缨似乎翻身坐起比划了一下。
小祖宗,算我求你了,今天我实在是……头疼,今天什幺都不想说,改天行不行?那好吧……不过昨天你说他的那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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