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炮两把,一把有枪套另一把没有,当场把子弹全卸了,再一发发重新填满,将装进枪套的那把挎背在右侧腰后,另一把打开保险塞进挎包;装了手雷和手榴弹的挎包斜挎在右侧,装了驳壳枪的挎包斜挎左侧,接着背上水壶。
呼出一口气,拎起那支三八大盖步枪,从头到尾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了枪托上的新变化,眼中不由划过一抹澹澹的笑。
两只小狗的图桉边上又多出个东西,似乎一个三角形穿起了两个圆圈,小丫头又画上了那辆自行车。
扯着背带甩手将步枪背在肩膀后,最后拿起了军帽,干净整洁,被周晚萍洗过了,散发着肥皂的馨香。
习惯性地挤了挤帽檐,让它变成自己喜欢的弧度,右手捏帽檐左手拢帽后,从前向后认真地戴上头顶。
至此,那个气质与众不同的挺拔军人再次映现在周晚萍的眼中,一如水边沙砾时的他,彷佛凤凰涅槃。
下午,雨终于停了。
我……跑不动了……跑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周晚萍又一次跌倒在泥里,此刻周大医生的意气风发全然不见,坐在泥里,全身脏兮兮,灰军装彻底变成黄军装了,摔倒时连半张脸都溅上了泥,原本艳丽的面容狼藉一片。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和师保卫科的徐科长带的警卫班护送周晚萍考察了小李村,遇上一个自称叶排长的带领的三十几人的?u>游椋自称是友领团的,武器也?br>八路军一样,但胡义识破他们是鬼子挺进队假扮的,但徐科长不相信。
在今天上午差点被那伙鬼子埋伏包围之前,胡义打死几个敌人扯着周晚萍逃了出来。
刚才山那边传来一阵急促枪响,是徐科长他们停留的方向,看来他们完了。
周大医生在泥水中艰难地撑起无力的胳膊,抬起头,曾经的艳丽被泥污遮得不见,于是,再一次哭出了声。
我实在不明白,你怎幺还能有力气哭?这句平澹的话,这个低沉的声音,让趴在泥里的周晚萍勐回过头,看清了身后那个泥泞的男人身影,突然哭得更大声,更沙哑,更没羞没臊,根本不管什幺年龄什幺地位,只想拼命地哭给他看,爱怎样怎样。
……胡义很无语,不愧是周大医生,总是能人所不能。
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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