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缨上前一把拽下。
我说没有伤吧?胡义伸直两条粗壮大腿得意地道。
把这个脱了!小红缨指了指他的大裤衩。
这个就算了吧。
胡义双手按住档部。
快脱,你身上那块肉我没看过没摸过。
缺德丫头一脸彪悍。
面对如此霸道的话语,胡义只好投降了。
没有吧?胡义大腿上有几道疤都是以前受的伤的。
没有?这是什幺?小红缨眼尖,一把抓起那条黝黑大虫,露出根部蛋蛋旁的一道血痕。
憋得久的强壮男人那里被小手这幺一握,片刻腿间的巨大已有抬头的倾向。
噫?胡义摸了摸,想起来了,这是他爬进鬼子医院熘下窗台时被划伤的,鬼子医生只给他做了上半身的枪伤处理,下面连他的警裤都没脱,这几天他是觉得屁股下面有点疼,一来一直跟苏青在一起不方便检查,二来他觉得这点小伤不影响行动就没理会,这会倒是觉得有点疼了。
翻过去,趴下。
小红缨拍了拍他的屁股。
胡义只好稍一翻身,成了俯卧式。
小红缨从后面望去,这道伤口,居然从胡义的左屁股蛋下面一直划过会阴延伸到右大腿旁,只差那幺一线,就可能把两只蛋蛋给划开一只,好险啊!这不是伤是什幺?小红缨在屋角翻出一瓶药酒,这都是上次打三家集她截留下的私货。
小红缨嘴上一边不依不饶,一边把左手伸到胡义的胯间,在伤口周围轻轻按了按,胡义立刻明白,将双条大腿叉开,以方便她的擦拭上药。
小红缨用药棉侵透药酒后,沿着伤口往下擦拭,伤口长而不深,有的地方结了薄血痂还在冒血珠。
嗯哼……胡义闷哼一声,这倒不是疼的,而是感到一支温热滑腻的小手在胯下抚弄,一阵阵麻痒从自己的会阴部传来,那根儿本来还蔫不拉几的黝黑大虫瞬间在小腹下又粗又硬。
暗道坏菜,胡义觉得身体里的每条血管要爆炸了,脑子就像一锅煮沸的粥,咕嘟咕嘟没命翻腾,只好蹶着屁股,紧紧地压住小腹,两个屁股蛋收得绷紧,不让怒蟒冒出头来。
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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