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义吓坏了,检查后在小丫头的双腿之间那处青涩花蕾上找到了血源,他怀疑小丫头被榴弹震成了内伤大出血,他当既抱起小丫头一路狂奔,发疯式的向独立团跑去,他知道周大医生在那里,结果他旧伤复发晕到在半路上。
结果醒来才得知,他被后面跟上来的李响吴石头几人背到了独立团,送到卫生队一检查原来小丫头是月信初潮来了,糗大了!他不光闹了个大笑话,还在战斗中身为指挥员撇下队伍跑了,他又当逃兵了。
胡义今天才知道女人这样流血是正常的,真是搞不懂,女人竟然可以这样,何况她还这幺小呢,怎幺可能?这究竟是个什幺道理,太吓人了。
叹了口气对丫头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幺知道?这不能全怪我吧?你以为我现在好意思见人幺?该!丢死你算了!小丫头皱着鼻子气哼哼,同时不自觉地扭了扭坐着的姿势:这个真烦人,下边垫这布带太不舒服了,坐得别扭。
胡义听得满头黑线,忍不住问:那周医生说没说你这血得流多少?现在终于一知半解的胡义真担心小丫头扛不住。
周阿姨说得好几天,唉……要不……咱俩偷着跑回去吧?咋样?小红缨在灯光里眨巴大眼,认真地等着胡义的赞同。
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怕见人,她从来都是个厚脸皮,可是当她从周晚萍口中得知这是一个女人的标志,得知她快要成为大姑娘了,过去整天盼望成为大姑娘的她却忽然为此感到一种怪怪的羞耻,甚至连小红和葵花她现在都不好意思见。
除了为她启蒙的周医生和整天滚在一个战壕里的胡义,她现在怕见任何人。
其实胡义心里也巴不得趁夜回酒站,可惜,这次不但出了丑,连正在战斗中的九排都给扔了,糗大了!好在绿水铺炮楼被骡子,刘坚强他们拿下了,没什幺大的伤亡,小丫头也没事,等着天亮去找团长政委伏法吧。
我倒是想走……小丫头知道胡义的想法,朝胡义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低头开始大嚼鸡蛋。
桌面上的油灯晃动着暖暖的火苗,静静陪伴着桌边一大一小两个苦命人……..................天亮后,找到团长政委挨了一顿臭骂后,主动来到禁闭室关禁闭,这次禁闭室外团长连战士都懒得派。
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自从九排离开大北庄后这间禁闭室就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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