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同时我也从她的眼中捕捉到一丝希望。
以为我是来救她的吗?真可笑。
培养信赖只是目标之一,调教的大前提可是爱玩奴隶,不管是什幺用途,奴隶就是奴隶,服从主人是大前提,因此第一步,我打算按照老方法,从植入恐惧开始培养上下关係。
我靠近精灵女孩,蹲了下来,双手粗暴地扯去她身上的衣物、鞋袜和内衣裤,女孩理所当然地剧烈反抗,虽然我是个魔法师,但她也只是个小孩子,完全没有抵抗的馀地,不一会儿,就被我剥了个精光,只剩下胸前的项鍊。
在这个过程中,为了让她深刻理解失去衣物这件事实,好几次我都是双手抓住衣物用力撕开,现在就算把衣服还给她,她也没办法穿回身上了。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无端遭受不合理的暴力,使女孩不住啜泣,我故意在她的面前,拿起刚才撕毁的内裤碎片闻了一下,装出一副嫌恶的表情,接着硬是塞到她的鼻子前,逼她闻味道。
根据先前看到的资料,精灵女孩自被捕获到送来这里,大约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个过程中虽然有供应最低限度的食水,但是生理问题可就没办法解决了,木箱未拆解开前,我就已经隐隐闻到一股恶臭,这一个多月中,既没有洗澡、也不被允许离开木箱排泄,最贴近她私密部位的内裤会是什幺味道可想而知,即便她的嗅觉已经因为长期的监禁开始麻痺,但是如此近距离闻到异味的源头,仍然让她的小脸皱巴起来,开始乾呕。
让哥雷姆把碎布清出去以后,我持续盯着女孩好一会儿,在调教的过程中,沉默不作为是很方便的催化剂,因为被调教者不知道你要做什幺,上一个动作对她造成的影响就会持续扩大。
在对未知环境的恐惧、被夺去衣物的耻辱感、以及因身体的肮髒而遭受的嫌弃目光下,好不容易停止乾呕的女孩,再度开始哭泣,同时紧紧蜷缩身体,应该是试图製造虚幻的安全感,可能多少还带有拒绝理解事态的动机。
不过,我不会让她如愿。
这个女孩,从今往后将被夺去过往的一切,以奴隶的身份活下去,身为调教者,我现在必须做的,就是把她以往的价值观和尊严通通摧毁。
我伸手,抓住了女孩的肩膀,她不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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