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他道:“承灿,我们也回罢!”他的笑容下,藏着一个父亲对幼子的承诺:“无论发生甚么事,现下都有父王替你撑着...”
此处距哨所也就十余里,骑行不过一刻钟的脚程。夏牧阳父子到中军帐时,其间已正襟端坐了十三人:十二名千夫及贽王府侍卫百夫唐粟。
“唰”的一声,十三人瞬时离座,起身迎着夏牧阳。行止整齐划一,动作干脆利落,虽只是一再寻常不过的军礼,却已如初拔之利刃,锋芒显露。
夏牧阳在主将位上坐定,乃沉声道:“坐!”夏承灿及十三名将佐应声落座。
“急招你们来,是有件紧要的事需你们马上去办!”夏牧阳看着众人,正色道。
众将佐执手齐声回道:“王爷但请下令,我等自当遵从!”他们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部下,自然对他忠心不二,说是“能上刀山,愿下火海”亦是不为过。
“尔等皆我心腹,此事也不无需相瞒。”夏牧阳长叹一声,接着道,“我刚得到消息,都城政局陡变,父皇轻信颐王、湛为道人之言,疑心我与赟王有反意。”
“轰!”他话才说了一半,帐中瞬时便炸开了锅。
“甚么?这如何可能!”... ...
“他奶奶的,谁他娘的说王爷要反了?老子一刀劈了他!”... ...
... ...
“王爷,会不会弄错了?这,皇上怎会疑心我们有反意呢?如何也说不通啊!”...
夏牧阳摆手示意,一时帐中议声戛然而止,倒有点万马齐喑了。“都城传来消息,赟王已被幽禁在府了。”他轻声说道。
亲王是何等贵重,皇帝绝不会轻易幽禁一个亲王。夏牧阳说出赟王被幽禁,众人才知事情只怕真的不妙了,或许皇上竟真疑心白衣军有反意也说不定。
“我决意明日一早便动身赶回都城,当面向父皇自证清白。”夏牧阳一脸肃穆说道。便是到了此刻,他仍不相信永华帝会疑心自己有反意:“父皇,临行你不是对儿臣说,待我出兵厥国白山郡归来,你便传位与我么?难道是诓我?”他此时心中甚是难受,满脑都是疑惑。
“到底因为甚么事,父皇竟疑心我有反意?”...
“母后和胡秀安派人送来的信中,何以都特意要我由西南绕行?倘使父皇有心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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