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十二间空着,他们两百五十六人勉强住得下。畜圈里尚有十二只羊,四头肥猪和一头牛,一股脑儿全宰杀了,肉菜也算足量了... ...”
肥掌柜正盘算间,却被那矮壮汉子打断了,“掌柜的,时下银兑金是如何个兑法?”
二百五十六两银子恰好合一十六斤整,他从腰间解下来的袋子虽也不小,却也并不像能装得下十六斤银子的样子。听他这个问法,里面似乎竟是装着金子。
“尊客,依朝廷颁的通兑律,时下是二十两银子兑一两金子。”肥掌柜乐呵呵回道。
他做买卖多年,还没见过几个用金子付账的客官。
“咚!”黑衣汉子将一把硬物甩在柜面上。
他的手移开,乃看到了那硬物的真容:是三个五两的、一个一两的,澄黄澄黄的金锭子。
“哦哟~~~”肥脸掌柜忍不住叫了起来,双眼已再不能从那上面移开。
金银对于人,有着天然的引力,能拒绝这种引力的人,要么是傻子,要么是大能之人。
一个不懂,一个不屑。
“钱拿好,酒肉快去准备,我们已饿了!”黑衣汉子冷声道。
肥脸掌柜急忙伸手攥住了那四个金锭,放到了怀袋当中,应了声“好嘞”,便带着几个跑堂的伙计屁颠屁颠行了下去。
或许是怕走得快了,金锭会掉出来,他一边走,一边用手紧紧按着胸前,姿态好不滑稽。
... ...
何复开布在各府外围的哨口已被端去了二十几个,夏牧炎才意识到形势的危急。但他知道忙中出错的道理,越是紧要的时候,越是急不得。抄写经书一直是他静心的法门,趁着等胡秀安的空档,他抄起了《阳符经》——
晦迹之功,影响不真。清清之炁,朴朴昏蒙。滚符流影,寂截判魂。含华历运,炁聚或奔。焊焊火盛,无底无轮。骞暮灵晃,辉黑精魂。血灌五体,神符火君。脑灌华液,胎高辅真。边阙不动,神燥命门。瞰呼风雨,茫茫不作,类类守根。三变一定,九变极神。一初载日,二象月分。清灵合委,屐脱励真。潜心在志,遁迹幽门。格乎跳翳,盗禹轰输。帝运历纪,阳符为心。万泰变业,劫劫长存。”
这一折《阳符经》虽只一百四十字,他却抄了一刻有余。
“心若不静,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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