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或许,朝纲整齐、吏治清明了,徐家也就不想造反了... ..”
二人都没有犹疑,错身之后一个回旋翻又折过身,执剑对向冲去,狠决不留余地。
“徐家和严家不是世交么?怎他二人倒像是对仇敌在决生死呢?”徐簌野错愕不已,吞了口唾沫喃喃叹道。
... ...
八百余人在橘州城郊缓行,隆冬已至,冷冽的风吹得人马困乏。
一马在大辇前驻定,正色朝内报道:“世子,前方二十里外有个驿馆,是否宿在此间?”
“离橘州城关尚有多远?”里面传来了一个清正的声音。
骑上裘衣男子执礼回道:“已问过坦州哨所的韩千夫,约莫还有两百里。”
两百里,那是他们近一日的脚程,这会儿已酉时,眼看天就要黑了,今日是决计赶不到了。
“那便去驿馆宿下罢。”辇内男子正色嘱咐道,“一会儿让韩云逸派人先行,请橘州的将兵去驿馆接应。我们远来是客,提些要求也不算过分。”
骑上汉子听完,应了声“是”便下去安排了。
韩云逸是坦州哨所的千夫长,原本是戍守边关的武将,这会儿硬生生成了冼马特使团的护卫。但楚南将军府的官牒已明文说了,各郡州府的哨所、驻地军营一路务必便宜从事,不得轻慢推诿,特使团有任何伤损,辖区武将以军法(*)论处。
对于特使团的要求,韩云逸敢怒不敢言。
“我坦州哨所六百多人保护你一人还要怎样?抛开城防兵和巡防兵,就算把橘州的衙兵派来也足有五百多人。哼,千人护卫,便是我大华的亲王也不敢如此逾矩。你一个小国世子,好大的气派!”
然,这些话他只敢在心下对自己说。楚南将军府辖制大华南境六郡哨所、驻地将军府,他一个哨所的五品千夫长哪里敢违令而行。
辇内坐的正是此次特使团的领团使官,冼马国平康王府的世子萧璞。
此行受命北上,或将决定冼马国的命运,他肩负萧氏一族的希冀,绝不敢以身犯险。
“我冼马是小国,数百年来一直都是夹缝求生。但近几年厥国与大华之间已成水火之势,两国之间必有一场罕世大战,这于冼马既可能是灭顶之灾亦可以是千载良机。若进退得宜,未必不能渔翁得利,开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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