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异姓王世子质居都城的旧制,除了挟制四王外,很大的一个用意便是欲使四位世子与大华朝廷交好,渐生亲近之意,他日袭爵后能效忠夏氏。
公羊颂我在都城质居八年还不算长。公羊洵十六岁被立为了世子,半年后便去了都城,回到滇州承袭王爵时已三十五岁。
可以说,他人生中最好的二十年光阴都是在寄寓客居,以身为质。
“回来!”
犹豫了一会儿,公羊颂我还是转身站到了父亲面前。他离开滇州时才二十一岁,之前一直跟在公羊洵身边受其言传身教,从不敢忤逆。
八年后回家,他与父亲之间自然生疏了一些,竟觉他的严厉更胜从前。
但此时的他,却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公羊洵盯着自己眼前的嫡长子,神情复杂,几度欲言又止。
“父王,颂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家里有甚么事,也不该瞒我了。”公羊颂我抬起头看着父亲,语气中的怒意毫不稍加掩饰。
不错,父亲是比先前更冷厉了,但他在都城这八年也并非没有变化。换做以前,他怎敢以这样的口吻谓公羊洵?
这半年来,他最担心便是听到别人说公羊家有异心。
多少次,他想写信回去问。然,每每提笔,思忖再三却总不敢言及。
无数个害怕在心中萦绕,其间苦楚,他只对梅远尘倾诉过。
“你想知道甚么?”公羊洵沉声问道。
“我想知道,公羊王府是不是真的有反意?”
... ...·
见梅远尘平安无事比完这一局,云晓漾和易倾心都不自觉舒了一口气。她们可不在乎他是输是赢,这已是再好也没有的结果了。
输,本就是意料中的事,除了当事者,倒无人觉得失望。
“远尘公子!”
他才在座上坐下,便听见身后台下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唤自己。梅远尘听出那是庆忌,忙回过头去看,正见他对自己示意。
“庆忌师父怎来了?他是漪漪的近身护卫,向来是不离都城的... ...”
念及此,又见庆忌脸有忧色,心中已有不详之感。当下不敢多逗留,矮着身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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