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做完离营教育、确定互助组编组后才可以放他们出去。
嘿嘿嘿嘿……不止王济,桌旁一圈官佐都偷偷笑了。
离营教育、互助组这些都是我从廿一世纪移植过来的做法,驻军首重军纪,乱世中军纪好自然百姓就会支持。
除了离营教育、互助组外,我还抓紧农忙搞助割、平日搞老人贫户救济、搞街道巷弄卫生清扫等等,搞到现在连上大堂光木匾就有七、八块。
上半日的阳光午后就突然躲了起来,不久便飘起雨丝。
敬礼!连长好~~经过驻地门口岗哨,我抬手向卫兵回礼。
飘雨了……看看天色,铅黑色的浓云正从东方疾奔而来,看来下午会有场大雨。
斟酌要不要回头去拿伞,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好怀念颱风呀……我仰首望天,一颗豆大雨滴準準地打在额头上。
大雨开始稀稀疏疏落下,包準等下是场豪雨……让雨淋一下也好……来场颱风也好……心中喃喃自语:这场梦怎幺这幺久、这幺真实……哪有人在梦中是一天一天、一小时一小时、一分钟一分钟过的?怎幺都不会醒呢?好想家……好想台北……就来场颱风吧!驻地离镇上还有三里多路,雨越下越大,雨水从大盘帽帽沿、帽带滑下,但我已分不清楚下颔低下的是雨还是泪,踏在泥水中一步步缓缓往前走……回到镇上已一个多月时间了,当天用马把吴姑娘驮回镇上后,为避免落人口实,我把她送到镇上天主堂拜託义大利老修女妥善照料,虚弱加上忧愤,姑娘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考虑新逢身体重创、严重精神打击加上多日昏迷,起初我从刚领到的欠饷中分出50元交给修女,购买奶粉、罐头等调製流质食品给她补充体力;四、五日后待体力渐见恢复可以下床行走,便请了位老妇每天煲汤熬粥,弄些瘦肉等高蛋白营养物质给她调养身子。
在修女的爱心与充足的营养双重滋润下,吴姑娘的脸颊慢慢恢复了红润。
连队事务繁忙加上坚持公私分明,我只有利用週末时间才能前来探视──这个週末放假的制度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拿过来的。
1916年的护国军没有什幺週六週日这件事,军官有事出操、无事就外出乱晃,士兵则逢年过节休息、平日就看官长高兴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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