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丫头,怎幺这幺说呢?我沿着髮丝抚下道。
您是不是嫌弃小怡…小怡知道这次真的是高攀了…也知道您有很大压力…宁怡懦懦道:小怡也不知道他们会来,也不知道他们会安排了这条船…给您添麻烦了…真的…非常对不起……。
诶?怎幺?…呵呵…行军贵速,要不是能搭上这条船,还不知道要哪天才能到达呢…我玩着她的髮尾道:这都要谢谢妳呀!呜…宁怡突然悲从中来道:您愿意赏家里一个面子,小怡粉身碎骨也无以回报…但…都过这幺多天了…小怡…小怡知道…自己还是高攀了…呜呜……。
啊?怎幺这幺说?我心念一转才想通自己是个大笨蛋──连续几天忙着部队改编,好不容易打包完毕就给赶鸭子上架成了现成新郎倌。
那天整个永州城彷彿过年一般,不只是军营中欢天喜地,沿着河岸船帮更是大摆流水席庆贺;宁老大遍邀各界名流摆了一百多桌,谭延闿、赵恆惕等湘省有力人士全部到齐,连吴佩孚都差人送来喜幛一幅、礼金200元;同时为了加强湘桂情谊陆裕光也趁机给各部队加菜,我在会场敬完一百多桌酒就已经相当辛苦,接着又被拖到各部队去一一联欢,太阳还没下山我就失去了知觉。
次日天没亮部队就要出发,我起床后就忙着集合部队做最后整理确认,丝毫没多想为什幺自己是在营区卧舖上醒来的。
部队出发时宁家陪嫁队伍已在城门口等候,两个老妈子守在四人大轿旁,后面跟着30多个挑夫担着大批嫁妆礼物,我依礼向宁帮主拜别后就带着部队一路翻山越岭,直到昨天上船后才算稍微鬆一口气……。
长长睫毛尖上凝着珠泪,宁怡续道:说真的,小怡也怕学不来规矩…是不是…就让小怡在梧州先下船…林修女提过梧州那边的神父人很好…小怡…就…就……。
傻瓜,妳已经是我的人了,怎幺净说这些胡话…我捧起沾满泪珠的小脸道。
这是【行动证明一切】的时候了!不…不要…您不要…不要…不知怎地宁怡居然拗了起来,整个身体不断扭动闪躲。
您不是我的…呜呜…别这样……。
小怡乖…我用力搂住肩膀,朝着鲜红的嘴唇就吻下去……。
啊!我惊呼一声。
没想到这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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