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热油浸泡过一样闪光发亮,蒸腾出滚滚热气,紧张光亮的皮肤底下高高隆起起一股又一股狰狞的肉块。
读^精`彩~小$说~就^来'苐'1~版$主^小'说-网!!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女人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才砰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去。
女人昏迷了一阵。
守在旁边的高原汉子们提水进来浇她的脸。
最后她睁开了眼睛,不过只是呆滞地凝视着屋顶。
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伸到她的眼前摇晃。
女人,第二下。
李春张了张嘴,但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唾沫。
而后我在她另一侧的阴唇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裂口。
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胃里的溶液。
虽然早已精疲力竭,李春还是勉勉强强地惨叫了一声。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
已经被烫的伤处会产生剧烈而且持续的疼痛,而恐怖的等待更使人的精神趋向崩溃。
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是不堪忍受,她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
没有尽头。
那天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从女情报军官李春两侧的大阴唇上切割出来一小条一小条分离散乱,彼此纠缠的碎片。
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刃,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牵连着细碎的筋膜脉管和神经枝杈。
因为温度高低的关系,它们参差不齐的锯齿边缘有些地方萎缩焦煳,另一些断面却流出发亮的油脂。
它们几乎像是烤架上一堆半生的小羊肉片,到处沾染着烧干的血浆和体液凝结而成的黑色污垢。
水呀……女人喃喃地说,水……哎呀……我有孩子啊……她软弱地颤抖起来,象是被冷风吹拂着那样缩拢住肩膀。
从她焦黑的阴道缝隙里慢慢地渗透下来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水,弄不懂那会是什幺。
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已经开始明显地肿胀起来。
李春,这比你想象过的更好玩吧?我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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