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靴子的后跟碾压在赤肉上,往左往右转来转去地使出力气。
姑娘往后退缩,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流淌出来几滴眼泪,她的喉咙里呜呜地响。
顿珠突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姑娘的腿胯正中。
姑娘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到一起,转眼之间又猛烈地张开。
她的腿挺直,而且僵硬,剧痛造成的痉挛完全不是人体自己能够控制的住。
女孩现在不仅是睁开,而且是瞪直了眼睛,她的嘴巴忽开忽合,但是却没能够发出一点点声音。
于是顿珠给那块地方再加进一下。
结果那倒像是帮了个忙。
一阵尿水像下雨一样喷淋出来,女孩全身的肌肉倏然松弛。
她的腿脚扭曲着纠缠在一起,没法再负担住重量,她痛苦扭动着的身体只是被那根穿透她骨骼的铁链吊挂在墙面上。
算了吧,顿珠。
有人劝解似的说。
另外两个高原汉子从墙上摘下铁链,他们把姑娘拖到房子的中间去。
别总是那幺狠巴巴的,来吧,干她一回泻个火就好了。
三个男人交替进入那个姑娘的肉体,他们用脚踢她,迫使她爬到男人的身上去,第二个人再压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他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了女人的肛门。
顿珠脱掉了系在下身的皮袍,他蹲到女孩的头顶前边拉扯姑娘的脸孔,他把正在胯下笨重地摇摆的东西挺向前去。
舔它,舔它!他急躁地说,姑娘驯服地伸长出舌头,但是她被挤压在两个激烈运动的男人中间没法保持稳定,她就算想做也没法做到。
混蛋!顿珠扇了姑娘一个耳光,他站起来四处打量。
你,爬过来!顿珠转到了房间进门的方向。
一进房门旁边,拖带着一个接近临产的大肚子,全身精赤条条地跪在地下的女人就是平地军队的少校情报军官李春。
李春的肩胛骨头上也同样穿进了铁圈,我们平常对她没有一点优待,都是挂上链子让她去跟自己的女兵们一起站壁角。
不过现在的女少校除了一丝不挂之外,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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