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山野里过、田埂上走,又是上山下坡过河的,怎吃得消?有些人认为矮人一定是有功夫的人,有人看到时就在路上慢慢走着,到了没人的地方肯定是一跃而起,脚不着地飞着走的,谁知道呢?!(3)矮人的步履不疾不徐,那条竹子削成的磨得铮亮的扁担两头,有节奏地一高一低地甩着。
四周静得出奇,一点风吹草头的声音都没有。
矮人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显然他也觉察到不对劲,可是凭他多年行走荒郊野路的经验,他并没有很在意,他相信即使有危险,自己也应该足以可以应付。
忽然,前方山路被几捆柴火挡住了去路,旁边却空无一人。
矮人无奈,只得绕到旁边,准备淌着路边的野草过去。
正在此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狗吠,惊得矮人脚下一松,人便速速地滑了下去,箩筐也翻滚着往山下滚去。
(4)矮人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且还是一张女人的床。
从尚未紧闭的门缝里,透进一缕橘黄色的灯光,料想外边应已满天星斗了:这是哪里?我怎幺到的这里?我在这里多久了?矮人快速地思考着一个个问题,半晌后仍不得头绪,脑袋倒莫名其妙地痛起来,用手一摸顿时痛得直叫。
我这是受伤了?矮人想。
静静的夜里,矮人的叫声自然惊动了屋外的人。
只听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又是一声打开柴门的声响。
你醒了?话音落后从门外进来一人,一手执着烛台,另一手小心地护着烛花,人却隐在烛光的暗影里。
听声音明显是位女人,矮人飞快地思索着自己见过的女人,却找不到一个拥有这声音的主人。
来人听不见矮人的应答仿佛毫无在意,径直走到一张小桌旁,把烛台往桌上一放,又转过身来到床前,细细地端详起矮人的伤口,像是对待自己的丈夫或者孩子一样,一点都不觉得彆扭。
看到绑在伤口上的布带还在,又没有渗出血来,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气。
昏了快一天了,饿了吧?我去端吃的进来。
女人好似在问,可显然不需要矮人回答。
我昏了快一天?难道……难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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