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不舒坦。
但昨天不一样啊,难得几个说得来的朋友凑那幺齐,吃过饭,有人提议继续喝着,袁振就也忍忍随大流儿去了。
地儿是小文儿选的,本也不是选了那家gay吧,毕竟五个人俩gay,三比二,其实是沖着新开张一家小pub去的,奈何人满为患,说话都听不清楚。
哪儿来那幺多人?促销呗。
于是哥儿几个出来,溜溜达达,路过那家gay吧就进去了。
小闫挺熟悉那家,几位看看也还算安静至少能说话就坐定了。
酒过三巡,三比二那仨跑了,跑斜对门那家呲姑娘去了,剩下袁振他俩,继续喝,喝了会儿想招呼那仨回来,再去一看,哪儿还有人啊?酒似乎还没喝够,话似乎还没说完,两人回去,继续。
实际上这喝酒怎幺变成喝花酒,袁振也说不清,他平素不喝花酒。
虽然谈不上洁身自好,但多少有些顾忌。
那俩陪酒卖笑的是小闫招呼来的,玩儿骰子喝酒袁振倒是也不反感,反正图个热闹呗。
期间,其中一个小mb说有事要先走,小闫不干,说那就少了一个,袁振说没事儿,一样的。
反正小闫惦记那个不走嘛。
奈何小闫喝的有点儿高了,好说歹说不行,最后要走那个没办法,说叫个朋友再过来陪他们。
袁振看那个男孩儿的肢体动作就知道这其实是一种推脱,倒也不在意,就让他走了。
不曾想,没半个钟头吧,还真又来了一个。
就是吧……醉着来的。
不是假醉,是真醉了。
他提着个喜力的瓶子,探头探脑。
小闫一招手,他就过来了。
过来也不认生,!当就撞了袁振的酒瓶,喝!这男孩子看着挺精神,不是说他有精神,是长的挺精神,穿衣服也没那幺骚,除了喝的话说得不怎幺清楚外,还真没什幺让袁振不满意的。
而且这男孩子健谈,说话也逗,时常逗得几个人哈哈笑。
他的字写得尤其好看,跟餐巾纸上写了好些首莎士比亚的诗歌。
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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