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管她要昏迷几次都不会停止。
更加严苛的是,上回那一个小时,电流也只是在眉子的处女膜及阴道口最外围的地方流通,只有少数的电流扩散到眉子体内更深处,此刻却是从阴蒂到卵巢,几乎所有内外生殖器都沦为电流经过的通路之一,甚至连附近的膀胱、直肠也受到波及。
早已在这两天内遭受无数次电流摧残的卵巢及整个腹腔,早已在濒临毁灭的极限边缘,此刻更加无情地,被比电击棒所释放电流更高压的变压器残酷摧残,这些在体内对冲击毫无抵抗力的脏器,此时却像是不停地,像是挨无数个拳头狠揍狠搥、像是数万只蚁攀爬囓咬着脏器内外每一角落、像是被高温的火焰烧灼、像是千针万刺不停扎戳着,种种极限般的痛楚程度,不停袭击而来。
眉子叫到没了声音,原本就因为鸦片拮抗剂而几乎要保持清醒到超越精神承受极限而直接像断电般双眼圆睁失去意识,此时却又因为无止尽的电刑,使刚昏迷过去的眉子又再次被电击的冲击唤醒,然后再次昏迷,再次痛醒。
这种痛到持续陷入昏迷又被残忍唤醒的残忍程度,还比直接被剥夺昏迷而在清醒的状态下受刑还要残酷。
眉子的脸色越来越像白纸般惨白,全身早已被油腻的汗水浸湿,嘴吐白沫、眼珠翻白,看似失去意识的她,其实还保有意识地,品尝着这漫无止尽的痛苦酷刑。
眉子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看不到眼前的景物,在一阵白光下,能听到的声音就只有自己剧烈搏动,像是在激烈抗议着的心跳声,但每次的心搏,除了运送血液之外,也像是痛苦泵浦一样,把下半身的疼痛一起传递到脑袋里,然后越积越多,直到整个脑袋像是要炸裂般为止,眉子渐渐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原本颤动不已的身体也变得一动也不动了……眼前的白光不知何时变得模糊,又不知何时才渐渐暗了下来,眉子的眼前映照的场景,也回到了拷问室的天花板,耳边听到的,不是自己的心跳声,而是像是心电图般有节奏的哔─!哔─!声响。
眉子还没从虚弱状态恢复过来,艰辛地转过头,果然看到了接收自己心跳的心电图仪,还有章一脸上充满成就的笑容。
成功了,小眉,你又从黄泉前被救回来了,多亏这台仪器。
章一拍了拍那台心电图仪,上面似乎不只有单纯心电图显示的功能,而是一堆複杂的数据在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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