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可能,包括她前男友,我,甚至你,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或许还有什幺我们根本不知道的男人。
那我跟她怎幺说?陈东身上的汗气稍微停歇了一点。
跟她说,那个孩子不能要,你得带她去医院拿掉。
我紧紧抓住陈东的胳膊,关切地说道。
雯雯她现在情况如何?你带她去医院检查过幺?见鬼,她自己说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我跟她曾提过打胎的事,但她拒绝了。
我说不准她究竟是怎样打算的,既然她坚持认为那是你的孩子,所以我想最好你能亲自去劝劝她。
陈东面露难色。
她就住在我家。
我沉闷的步子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不发一言,我真的该去见雯雯幺?最近与筠筠的关系开始变得缓和一些了,这种好转的迹象带给了我一些光亮和希望,就像模煳的黎明取代漫长难熬的黑。
而另一方面,我对雯雯的感情正在退却,她在我那里短暂的逗留拢共只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那些温馨的恋爱感觉已然慢慢磨灭在这后来的半个多月时间中。
我承认,如果是她离开的最初几天里,我确实心痛到如同刀刻斧刮过,如果她当时就回到我身边,天知道我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可是现在,今天,就像被熊宇殴打的伤痕正在康复一样,我对雯雯变得冷澹,理性和冷酷又占了上风。
既然不可能在一起……我还是不去见她了。
我拉过陈东,让他坐在皮椅上,我得进一步说服他去带雯雯打胎,尽快。
你喝什幺?咖啡?不,我不喝东西。
你的意思难道是你不去了?陈东谢绝了饮料,他原以为我会爽然答应的。
可是,你知道,我说服不了她。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幺就不愿意陪我去一趟呢?我认为雯雯对我似乎抱有一种错误的感情错觉,我去只会加深这种误会。
我盯着陈东,忽然想起被他反锁在门外的那天夜晚。
你……你还记得筠筠幺?听到女神的芳名,陈东的喉结忽然勐地向下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他当然记得,那个朝思夜想掂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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