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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当作朋友只是因为我的恬不知耻,纠缠不休,她的无可奈何,和我时常故意营造的人畜无害老少咸宜。
我嫉妒又伤心,出身自理工科的我自认为是一个柏拉图主义者,标榜着注重灵魂交流。
但却在性感尤物的筠筠面前无法自持,用暴力和强行性交的方式去侵犯筠筠,一时间我心灰意懒。
她哭罢,就一言不发站起身来,体外的浆液已干,但筠筠大腿上仍全是干涸后的精斑,只见她起身时那已然红肿的玉门缝中还溅落出一两滴血精在地板。
她进浴室就开始洗澡,洗了很久很久,久到外面的我甚至也知道她又在浴室里面好好哭过一场。
半个小时后,当她一言不发,眼眶红肿裸露白玉双腿(黑色丝袜已经被我撕成飞絮,被爱液浸透,遗弃在凌乱的床上)踉踉跄跄地走出公寓时,我追了出去。
筠筠她拒绝和我同乘一趟电梯,我们分坐不同的电梯下楼。
她走得很慢很小心(似乎私处非常痛的样子),直到我追出小区,筠筠也没拿正眼瞧我一眼。
经过社区药店的时候,筠筠才停下来,看也不看我就说去买一盒口服避孕药。
她终于对我有言语上的反应了,我如获圣旨的跑进药店,在医师的指导下买了盒旒婷。
当我折返出药店时,她已经走远了一些。
我快步追上她把旒婷抵给她后,她便彷佛我是瘟疫而不再理我也不再看我。
多年以来,她搭乘的士绝尘而去的画面仍深深烙在我心里。
我返回小区公寓,不久我拨打筠筠的电话已无人接听,她已经把我列入了电话黑名单中。
我这才开始坐立不安,她会报警幺?她洗澡洗得似乎很彻底,是不想声张幺?你真是个蠢才我暗自骂自己愚蠢。
她要是想报警,棉签收集的物证就可以了。
况且我这里还有犯罪现场!卧室里一片狼藉,刚才的性交让床上湿了一大块。
空气中那种阴道玉浆的独特靡香与精液腥味还很浓郁。
我望着这一切,既兴奋又难过。
自我扑向她一刻,我就失去她了,无论我的阳具撬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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