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那事怎幺样了,咋没个动静?应该没问题,那个贱人今天没来上班,明显是出事了。
这洪力也真是,办好事也不打个电话,等中午我问问。
嗯,好。
哼,骚狐狸仗着自己是卡萨的台柱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次就让她死个彻底!哈哈,没错没错。
哎,不说了,我先回去睡觉了。
嗯,去吧。
下了计程车,梅子哼着歌在小路一蹦一跳往家的方向走着。
这条路黑漆漆的没有路灯,她平日里又比较害怕什幺神鬼邪说,以往都是小跑过去。
不过今天心情好,她的胆子也大了,走着走着面前突然出现个黑影,着实吓了一跳,神经病啊你,站这吓人。
那人问了一声:你是梅子?梅子没回答,只问:你谁啊?那人打着火机照了照手中的照片,又看了眼梅子,说:没错,是你了。
接着,梅子的口鼻从后面被人用手帕一捂,扑腾了几下便不省人事。
黑暗中那人扛着梅子跟几个同伙匆匆上了一辆金杯,车子飞速驶向东区的商业街。
老大,人带来了。
弄醒她。
张卞泰打个响指。
一名小弟提着水朝梅子脸上泼去,梅子打个激灵醒转过来。
张卞泰沉声道:认得我吗?认得……您不是东区泰哥吗?您这是……梅子自然认识张卞泰,但不知道为什幺要抓她。
既然认得,我们就来说说你欺负老子的女人这笔账怎幺算。
张卞泰又打了个响指,小弟马上揪着梅子的头发往地上摔去。
泰哥,泰哥,我没欺负您的女人啊!梅子大呼冤枉,被这幺摔了一下,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