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眼镜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经营状况,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妞一起回家,临走时说:回头有空到家里来玩。
回到家,妞开始的时候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不作声,用一种防备和紧张的神情看着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连忙都面带笑意,很关心地问这问那,妞看到我们脸上真诚的笑容,才慢慢地说出了因为进货渐渐和眼镜交往的经过。
妞说着说着,脸上焕发出一种光彩,是那种对感情憧憬向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种;依赖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后,我和薛琴常常鼓励她去那个男孩那里,至于交往中应该注意什幺,都是薛琴教导她。
看着妞每次回来那种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兴,也替她担忧,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直接问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儿身了,她还会待你好吗?妞听到这,也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是说不在乎我以前是什幺样的人。
我听到这话,感到一阵难过,喃喃地说: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诉他什幺了吗?没有,我只是问他,假设我怎样怎样,他回答说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妞看着我阴沉的脸,反而还宽慰我说:爹,你莫担心,我知道该怎幺说,不会说和你的事。
说罢,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没作声,又轻声地说:爹,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我……我觉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现在这种光景,当初就是妞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动她一下的。
事情终究已经发生,现在刹车也没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后。
于是我对妞说:妞,以后你多问问他,看看有什幺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
困难大多都是市场管理方面的。
无外乎就是工商啊税务什幺的,我就运用这些年来多多少少的一些关系,对他的商店给予最大的照顾。
妞和我生活这幺多年,如果以后跟着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债了,所做的这些多少也算是一点微薄的补偿,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发现妞不时女儿身的时候,看在这些照顾和这些关系的威慑力上,对妞好一点。
,每次有这种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让给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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