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不好,我顺着门缝往里看……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脚被捆着,被硬生生拉成一个大字,她爸赤身裸体压在她身上,就如她说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着身躯,也可能疼痛难忍,她又放声大喊:爹~爹~狗日的胜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就是一脚,门是虚掩着的,连人带脚一起冲进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头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来,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妈的,梦中的声音还是这幺清楚,真是见鬼,这几天的酒也喝的太多了,都有幻觉了,得好好清醒一下。
我把被子铺好,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爹~爹~不是幻觉!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门口,一手提着一只大公鸡,一手提着一块腊蹄子。
哎,我就来开门。
我顾不上只穿单衣单裤,噔噔噔跑下楼,把门打开,妞闪了进来,我又急急忙忙把门关上。
妞提着东西往厨房去了,嘴里还笑道:爹在睡懒觉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
心说,你那几声爹喊得我差点要杀你爸了。
披着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刚才的梦,妞就进来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握着她冰冷的手,说:冷吧?你怎幺今天就来了,不是说好过了十五再来的?我都来了几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门锁着,只好又回去了。
妞嘀咕着,像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刚才的梦,还是有些气不忿。
没有,爸妈对我很好,还说我能干,会赚钱。
妞说到这里,很得意的扬起头。
那你怎幺不在家里多玩几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妈去姥姥家了,要过完年才回来,我……他们晚上都打牌,不理我,没意思。
妞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表示没意思。
我忽然警觉起来:你,你不会说在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没呢,爹,没人问我,我也没说。
妞的样子不像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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