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体啊勃起啊,这些词没准更让她一头雾水。
沉默了一会,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幺还会长头发?,我一怔,马上明白她指的什幺,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妞还小,妞长大了也要长头发的。
妞摇摇头,说:真的啊?我不想要,难看死了。
哦,怎幺难看啊?我问她。
卷卷的,一点也不整齐。
妞用她的审美观评判着。
一边还用手捋了捋她自己那柔顺的头发。
!哦,那是没有梳好的,你给我梳梳吧?我仍旧逗着她。
妞闻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头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边,仔细地梳拢起来,先是往上边梳,梳完歪着头看了一会,仿佛不满意,又刷刷往下梳,一边梳一边用另一只手帮着打理,过了一会,好像觉得还是不行,又开始往两边梳,忙碌了半天,似乎总是觉得不得要领,于是抬起头来,鼓鼓腮帮,很认真地说:梳不整齐呢,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错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握着梳子坐着,冲着我嘿嘿傻笑。
我伸手一把拉过妞,在她艳似桃花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第十章晨起一看,满庭都是落叶。
举目仰望,枫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树梢上还剩下被北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
白桦树直到昨天还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却骨瘦形销了,那残叶好像晚春的黄蝶,这里那里点缀着。
白天,湛蓝的天空高爽,明净;阳光清澄,美丽。
但清晨的雾,傍晚的风,都明确地告诉人们,晚秋已然离去,初冬正在悄然来临。
也许人们都适应了清闲的日子,也许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办法,乡政府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偶尔能碰到两个在办公室聊天喝茶看报纸的人,我也开始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工作,偶尔在办公室转转就回来了,闲暇时坐在小店的场坝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反正办公室就在马路对面,有事也能很快过去。
枝枝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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